第二章：吃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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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什麽事情嗎？”淩月回頭看著我。
“那個……晚上要是沒有什麽事情的話，你能不能請我吃飯？”
說完這句話，我就已經不敢再看淩月了。作為一個二十多年的單身狗，我實在欠缺主動邀請女孩子吃飯的經驗。
促使我做出這個決定的原因，並不是因為淩月是個美女，我就產生了妄想。而是我覺得，如果能請她吃頓飯的話，一個是能夠拉近現在這種冷冰冰的關系，另外運氣好的話，也許能夠解決她招惹上的陰魂。
沈默，無盡的沈默。
淩月在聽到我的邀請之後，和我預計的一樣，換來的果然是一陣沈默。也許她接下來連借口都懶得找，直接就走掉了。因此我必須想出一個她無法拒絕的理由，作為第二方案。
“好啊。”淩月淡淡地說。
“我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談，因此希望你再考慮……你剛才說什麽？”
我急忙說出了想好的借口，但是說到一半的時候，我才意識到她剛才所說的內容。這算是答應了嗎？
“你說什麽？”我不敢相信地確認。
“我說好啊。”淩月還是一副冷淡的語氣，“我答應你了。”
幸福來的實在太突然。直到和淩月一起走出了鑒定中心的大門，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。雖然我對淩月並沒有非分之想，但是沒想到事情這麽容易就成了。
“你想吃點什麽？”淩月開口問道。
作為臨時興起的想法，我完全沒有準備，因此，我又把球踢了回去：“你呢？”
“隨便，什麽都好。”
“我知道附近有一家的菜很有特色，我們邊走邊聊，去那邊吧。”
淩月微微點了點頭，便跟著我在大街上慢慢地走著。
實際上並沒有什麽有特色的飯館，我這麽說只是因為走著比較省錢而已。還有一個深層次的原因，我沒法說出口，那就是我現在所有的財產，只有一千八百五十三塊八毛。
這些錢裏，必須扣除每個月的房租六百塊，話費一百塊，每天的夥食費三十塊。如果砍掉其他所有的花銷，撐到下個月拿到實習工資，需要一千八百塊。
也就是說，我請淩月吃飯的花費，必須控制在五十三塊八毛以內。
我偷偷地關註著路邊的店面，希望能夠發現合適的地點。這時淩月忽然問道：“你似乎說有事情要和我談？”
現在還不是說出真相的時候。我想了想，希望能夠轉移話題：“你知不知道，其實你穿連衣裙的時候，比你穿白大褂要漂亮許多。”
這句話剛一出口，我就知道我成功了。
淩月的臉色瞬間變了：“如果你說的重要事情指的是這個的話，那就沒有必要了。我還有事，先回去了。”
說完，淩月轉身就要走。
我急忙攔在淩月身前阻止她：“我只是開個玩笑，你不願意聽的話，我不說就是了。”
“那你要說的事情是什麽？”淩月冷冰冰地問。
“已經到地方了，你就不能坐下來聽我講嗎？”我隨手一指，“如果我再亂說一句，你再走也不遲。”
淩月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，問道：“這裏？”
難道她嫌檔次不高？可是想想我的錢包，我只能厚著臉皮點點頭說：“沒錯。這裏的飯菜很有特色。”
“嗯。”淩月點了點頭，向我指的方向走了過去。
我急忙跟了上去，這時我才發現，慌亂中我隨手一指，竟然指的是本市最高檔的一家西餐廳。雖然我從來也沒有進去過，但是看裝修風格也知道，這裏的飯菜絕對有“特色”。
我的錢包！
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態，我跟著淩月進了餐廳的大門。服務員迎上來之後問道：“兩位有預約嗎？”
淩月搖了搖頭，輕輕說道：“沒有。”
“那不好意思，因為現在客滿，如果沒有預約的話，需要兩位稍等一會兒。”服務員歉意地說道，“這邊請。”
淩月扭頭看看我，我急忙使了一個眼神。
“不用了，謝謝。”
走出這家餐廳，我如釋重負，卻裝作歉意地對淩月說：“不好意思啊，本來想請你吃飯，沒想到沒有位子。”
但是我的心裏卻慶幸萬分。如果真的在這裏吃飯的話，我即便破產恐怕也付不起飯錢。
“哦。沒關系。”淩月的表情似乎有些驚訝，遲疑了一瞬之後說道：“我知道一個地方，要不我們去那裏吧？”
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女神啊！隨便什麽地方也比這裏要好——不對，是比這裏要便宜！
我急忙答應。
淩月伸手擋了一輛出租車，我殷勤地上前幫她打開車門，竟然換來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。
一路無話，很快到了一條看起來有些蕭條的街上。
“到了。”淩月指著眾多已經關門的店面裏，唯一一家還亮著燈的說道。
我有些驚訝地看著面前破舊的連塊招牌都沒有的小店，正是吃飯的時間，店裏面竟然空無一人。
“走啊。”淩月說著，當先走了進去。
走進店中，店主看到淩月，熟悉地招呼到：“來啦。”
淩月點點頭，“嗯”了一聲，問道：“最近生意怎麽樣？”
“還有什麽生意啊。”店主感嘆一聲，“其他家都關門好幾天了，我這裏堅持到月底也就關門了。”
淩月笑的有些勉強：“找到新地方了嗎？”
店主搖了搖頭：“地方是不少，可是租金實在有點貴。不說這個了，你們吃點什麽？”
“還是老樣子吧。”
看來淩月是這家面臨拆遷的小店的常客。果然，剛一坐下來，淩月就有些傷感地對我說：“從小就吃他家的包子，十幾年了。沒想到就快要沒了。”
不知道該說些什麽，我只好勸道：“總會有辦法的。”
這種話當然只是說說罷了，淩月的神情還是有些傷感。我只好說道：“不過還好，這樣我就能請的起這頓飯了。”
聽到我說這句話，淩月“撲哧”一聲笑了。
“最早我明明聽見的是你讓我請你吃飯，我還在奇怪，哪有人剛認識就主動讓別人請他吃飯的，還專門挑最貴的地方。”淩月笑著說道，“後來我才明白，原來你是想請我吃飯。”
啊？我使勁回想，但是怎麽也想不起來當時是怎麽邀請的淩月了。難道……
“我那會兒太緊張了。”我不好意思地笑了，“我還是第一次請女孩子吃飯。”
淩月臉上的笑容終於徹底綻放，像冰雪消融後春天的美景。她笑著問道：“你沒請過女孩子吃飯？”
這時，飯菜上桌了。兩籠包子、兩碗南瓜粥、一碟小菜。
“是啊。”我點點頭，“我……”
回想著剛才在西餐廳的驚嚇，和淩月現在的表現，我決定不充大尾巴狼了，實在太刺激人了。這時候我的心裏已經徹底放開，和淩月邊吃邊聊。
“我是一個孤兒。”我開口說道。
淩月驚訝地看著我，一臉不相信的樣子。
於是我跟她講孤兒院裏的生活。
從小家庭幸福、一帆風順的淩月，當然不會明白，一個從來沒有見過親生父母，孤零零一個人生活在孤兒院裏的感覺。她更不會明白，為什麽都是孤兒，小小年紀卻要勾心鬥角，相互之間不能和睦相處。
她更不知道，一個小孩子孤獨一人晚上獨處黑暗之中的恐懼。
後面這些話，我沒有告訴淩月。因為直到十八歲之後我才明白，小時候的感覺來自何處。
“那你現在……”淩月猶豫著問道。
“現在挺好的，這不是正在上大學嘛。”
“我是說，你的生活……”
“我的學習成績還湊合，基本上每年的獎學金都能拿到手。”對於這點，我非常自信。“而且，空閑的時間裏，都會去做一些兼職，也就能養活自己了。”
“沒交過女朋友？”淩月不懷好意地笑著問道。
“空餘時間還要打工嘛。”我說，“而且又沒有多少錢。”
“怪不得都沒請過女孩子吃飯。”
這句話戳到了我的痛楚，我尷尬地看了看淩月，兩個人都大笑起來。
“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。”我嚴肅地說道，“從今天起，我就要讓你帶著實習了，我應該怎麽稱呼你呢？”
“這算什麽問題？”淩月不屑地說，“隨便稱呼好了。”
“按理來說，我應該叫你師父才對。但是這樣的話，豈不是顯得你很老，而且我已經拜了一個師父了。”
“那你說怎麽辦？”淩月聽到我這麽說，似乎提起了興趣，看著我問道。
“這種事情倒也不是沒有先例……”我搖頭晃腦地說道，“神雕俠侶裏，小龍女……”
話沒說完，就被淩月打斷：“你當你是楊過啊！”
淩月板著臉說道，不過明顯沒有生氣。
“那這樣好了，我以後就叫你淩姐，你叫我小關好了。”我馬上改了口。
“好啊，也總不能你你你地喊。”淩月點頭認可。
定好了稱呼，飯也吃的差不多了，我底氣十足地喊老板結賬。
“不用給錢了，你們走吧。”沒想到店主這麽說著，“反正馬上要關門了，這頓就算我請。”
“不行。”淩月指著我說，“今天是他請客，您必須收錢。”
“沒錯，這頓飯必須我請。”我瀟灑地回應，和淩月一起笑了起來。
走出小店，淩月忽然站住：“你說的重要事情，到底是借口還是真的有事要說？”
原本對著這個冷冰冰的美女，我是真的一點也不舒服，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責任，我絕對不會選擇接近她。但是通過前面的相處，我覺得還是說實話比較好。
“當然是真的有事。”我說道，“剛才說過，我已經拜了一個師父，他叫章九齡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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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個……晚上要是沒有什麽事情的話，你能不能請我吃飯？”
說完這句話，我就已經不敢再看淩月了。作為一個二十多年的單身狗，我實在欠缺主動邀請女孩子吃飯的經驗。
促使我做出這個決定的原因，並不是因為淩月是個美女，我就產生了妄想。而是我覺得，如果能請她吃頓飯的話，一個是能夠拉近現在這種冷冰冰的關系，另外運氣好的話，也許能夠解決她招惹上的陰魂。
沈默，無盡的沈默。
淩月在聽到我的邀請之後，和我預計的一樣，換來的果然是一陣沈默。也許她接下來連借口都懶得找，直接就走掉了。因此我必須想出一個她無法拒絕的理由，作為第二方案。
“好啊。”淩月淡淡地說。
“我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談，因此希望你再考慮……你剛才說什麽？”
我急忙說出了想好的借口，但是說到一半的時候，我才意識到她剛才所說的內容。這算是答應了嗎？
“你說什麽？”我不敢相信地確認。
“我說好啊。”淩月還是一副冷淡的語氣，“我答應你了。”
幸福來的實在太突然。直到和淩月一起走出了鑒定中心的大門，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。雖然我對淩月並沒有非分之想，但是沒想到事情這麽容易就成了。
“你想吃點什麽？”淩月開口問道。
作為臨時興起的想法，我完全沒有準備，因此，我又把球踢了回去：“你呢？”
“隨便，什麽都好。”
“我知道附近有一家的菜很有特色，我們邊走邊聊，去那邊吧。”
淩月微微點了點頭，便跟著我在大街上慢慢地走著。
實際上並沒有什麽有特色的飯館，我這麽說只是因為走著比較省錢而已。還有一個深層次的原因，我沒法說出口，那就是我現在所有的財產，只有一千八百五十三塊八毛。
這些錢裏，必須扣除每個月的房租六百塊，話費一百塊，每天的夥食費三十塊。如果砍掉其他所有的花銷，撐到下個月拿到實習工資，需要一千八百塊。
也就是說，我請淩月吃飯的花費，必須控制在五十三塊八毛以內。
我偷偷地關註著路邊的店面，希望能夠發現合適的地點。這時淩月忽然問道：“你似乎說有事情要和我談？”
現在還不是說出真相的時候。我想了想，希望能夠轉移話題：“你知不知道，其實你穿連衣裙的時候，比你穿白大褂要漂亮許多。”
這句話剛一出口，我就知道我成功了。
淩月的臉色瞬間變了：“如果你說的重要事情指的是這個的話，那就沒有必要了。我還有事，先回去了。”
說完，淩月轉身就要走。
我急忙攔在淩月身前阻止她：“我只是開個玩笑，你不願意聽的話，我不說就是了。”
“那你要說的事情是什麽？”淩月冷冰冰地問。
“已經到地方了，你就不能坐下來聽我講嗎？”我隨手一指，“如果我再亂說一句，你再走也不遲。”
淩月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，問道：“這裏？”
難道她嫌檔次不高？可是想想我的錢包，我只能厚著臉皮點點頭說：“沒錯。這裏的飯菜很有特色。”
“嗯。”淩月點了點頭，向我指的方向走了過去。
我急忙跟了上去，這時我才發現，慌亂中我隨手一指，竟然指的是本市最高檔的一家西餐廳。雖然我從來也沒有進去過，但是看裝修風格也知道，這裏的飯菜絕對有“特色”。
我的錢包！
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態，我跟著淩月進了餐廳的大門。服務員迎上來之後問道：“兩位有預約嗎？”
淩月搖了搖頭，輕輕說道：“沒有。”
“那不好意思，因為現在客滿，如果沒有預約的話，需要兩位稍等一會兒。”服務員歉意地說道，“這邊請。”
淩月扭頭看看我，我急忙使了一個眼神。
“不用了，謝謝。”
走出這家餐廳，我如釋重負，卻裝作歉意地對淩月說：“不好意思啊，本來想請你吃飯，沒想到沒有位子。”
但是我的心裏卻慶幸萬分。如果真的在這裏吃飯的話，我即便破產恐怕也付不起飯錢。
“哦。沒關系。”淩月的表情似乎有些驚訝，遲疑了一瞬之後說道：“我知道一個地方，要不我們去那裏吧？”
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女神啊！隨便什麽地方也比這裏要好——不對，是比這裏要便宜！
我急忙答應。
淩月伸手擋了一輛出租車，我殷勤地上前幫她打開車門，竟然換來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。
一路無話，很快到了一條看起來有些蕭條的街上。
“到了。”淩月指著眾多已經關門的店面裏，唯一一家還亮著燈的說道。
我有些驚訝地看著面前破舊的連塊招牌都沒有的小店，正是吃飯的時間，店裏面竟然空無一人。
“走啊。”淩月說著，當先走了進去。
走進店中，店主看到淩月，熟悉地招呼到：“來啦。”
淩月點點頭，“嗯”了一聲，問道：“最近生意怎麽樣？”
“還有什麽生意啊。”店主感嘆一聲，“其他家都關門好幾天了，我這裏堅持到月底也就關門了。”
淩月笑的有些勉強：“找到新地方了嗎？”
店主搖了搖頭：“地方是不少，可是租金實在有點貴。不說這個了，你們吃點什麽？”
“還是老樣子吧。”
看來淩月是這家面臨拆遷的小店的常客。果然，剛一坐下來，淩月就有些傷感地對我說：“從小就吃他家的包子，十幾年了。沒想到就快要沒了。”
不知道該說些什麽，我只好勸道：“總會有辦法的。”
這種話當然只是說說罷了，淩月的神情還是有些傷感。我只好說道：“不過還好，這樣我就能請的起這頓飯了。”
聽到我說這句話，淩月“撲哧”一聲笑了。
“最早我明明聽見的是你讓我請你吃飯，我還在奇怪，哪有人剛認識就主動讓別人請他吃飯的，還專門挑最貴的地方。”淩月笑著說道，“後來我才明白，原來你是想請我吃飯。”
啊？我使勁回想，但是怎麽也想不起來當時是怎麽邀請的淩月了。難道……
“我那會兒太緊張了。”我不好意思地笑了，“我還是第一次請女孩子吃飯。”
淩月臉上的笑容終於徹底綻放，像冰雪消融後春天的美景。她笑著問道：“你沒請過女孩子吃飯？”
這時，飯菜上桌了。兩籠包子、兩碗南瓜粥、一碟小菜。
“是啊。”我點點頭，“我……”
回想著剛才在西餐廳的驚嚇，和淩月現在的表現，我決定不充大尾巴狼了，實在太刺激人了。這時候我的心裏已經徹底放開，和淩月邊吃邊聊。
“我是一個孤兒。”我開口說道。
淩月驚訝地看著我，一臉不相信的樣子。
於是我跟她講孤兒院裏的生活。
從小家庭幸福、一帆風順的淩月，當然不會明白，一個從來沒有見過親生父母，孤零零一個人生活在孤兒院裏的感覺。她更不會明白，為什麽都是孤兒，小小年紀卻要勾心鬥角，相互之間不能和睦相處。
她更不知道，一個小孩子孤獨一人晚上獨處黑暗之中的恐懼。
後面這些話，我沒有告訴淩月。因為直到十八歲之後我才明白，小時候的感覺來自何處。
“那你現在……”淩月猶豫著問道。
“現在挺好的，這不是正在上大學嘛。”
“我是說，你的生活……”
“我的學習成績還湊合，基本上每年的獎學金都能拿到手。”對於這點，我非常自信。“而且，空閑的時間裏，都會去做一些兼職，也就能養活自己了。”
“沒交過女朋友？”淩月不懷好意地笑著問道。
“空餘時間還要打工嘛。”我說，“而且又沒有多少錢。”
“怪不得都沒請過女孩子吃飯。”
這句話戳到了我的痛楚，我尷尬地看了看淩月，兩個人都大笑起來。
“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。”我嚴肅地說道，“從今天起，我就要讓你帶著實習了，我應該怎麽稱呼你呢？”
“這算什麽問題？”淩月不屑地說，“隨便稱呼好了。”
“按理來說，我應該叫你師父才對。但是這樣的話，豈不是顯得你很老，而且我已經拜了一個師父了。”
“那你說怎麽辦？”淩月聽到我這麽說，似乎提起了興趣，看著我問道。
“這種事情倒也不是沒有先例……”我搖頭晃腦地說道，“神雕俠侶裏，小龍女……”
話沒說完，就被淩月打斷：“你當你是楊過啊！”
淩月板著臉說道，不過明顯沒有生氣。
“那這樣好了，我以後就叫你淩姐，你叫我小關好了。”我馬上改了口。
“好啊，也總不能你你你地喊。”淩月點頭認可。
定好了稱呼，飯也吃的差不多了，我底氣十足地喊老板結賬。
“不用給錢了，你們走吧。”沒想到店主這麽說著，“反正馬上要關門了，這頓就算我請。”
“不行。”淩月指著我說，“今天是他請客，您必須收錢。”
“沒錯，這頓飯必須我請。”我瀟灑地回應，和淩月一起笑了起來。
走出小店，淩月忽然站住：“你說的重要事情，到底是借口還是真的有事要說？”
原本對著這個冷冰冰的美女，我是真的一點也不舒服，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責任，我絕對不會選擇接近她。但是通過前面的相處，我覺得還是說實話比較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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